人物:金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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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 4 首

人物簡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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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國藩,字價人,河南靈寶縣人。
金陵鷹揚衛(wèi)籍。
同進士出身。
萬歷十九年(1591年)辛卯科舉人,二十六年(1598年)戊戌科進士。
初授慈溪縣知縣,三十年補任高明,為治公平廉介,市無奸宄,獄無系囚,鼎建尊經(jīng)閣,甃浚泮池,一時宮墻輪奐。
以內(nèi)艱去,后升主事,晉郎中。
曾任福建邵武府知府。
任內(nèi)主持修撰《邵武府志》。
累官通政使司左通政管左參議事,天啟六年(1626年)削籍。

人物簡介

全臺詩
樊增祥(1846~1931),字嘉父,號云門、樊山,別署天琴老人。湖北恩施人。同治六年(1867)舉人,光緒三年(1877)進士。曾任陜西宜川、渭南等縣令。后累官至陜西布政使、江寧布政使、護理兩江總督。辛亥革命爆發(fā),逃居滬上。袁世凱執(zhí)政時,曾為參政院參政。擅長詩、駢文、詞,為近代晚唐詩派代表詩人。著有《樊山全書》。  樊增祥關(guān)系臺灣詩二首,見連橫《臺灣詩乘》,今據(jù)以校錄。(吳福助撰)
詞學(xué)圖錄
樊增祥(1846-1931) 字嘉父,號樊山。湖北恩施人。光緒三年進士,改庶吉士,補陜西渭南知縣,遷陜西按查史,調(diào)江寧布政使。有《樊山集》。
樊山全集
1846-1931,原名樊嘉、又名樊增,字嘉父,別字樊山,號云門,晚號天琴老人,湖北省恩施市六角亭西正街梓潼巷人。光緒進士,歷任渭南知縣、陜西布政使、護理兩江總督。辛亥革命爆發(fā),避居滬上。袁世凱執(zhí)政時,官參政院參政。曾師事張之洞、李慈銘,為同光派的重要詩人,詩作艷俗,有“樊美人”之稱,又擅駢文,死后遺詩三萬余首,并著有上百萬言的駢文,是我國近代文學(xué)史上一位不可多得的高產(chǎn)詩人。著有《樊山全集》。
五十麝齋詞賡·序
余在渭南刻詞二卷,曰《東溪草堂樂府》,始癸酉,終甲午,二十二年間所存,裁百數(shù)十首,所沙汰者,蓋三倍于是。自爾以還,所作蓋寡,良以官舍棲遲,無酬和則情孤,無感發(fā)則意怠。然亦有時孤花媚晚,好鳥啼春,綴錦欺霞,團酥擬雪。及己亥入都,與意園、鷗簃時時贈答。意園詞不多作,作則必工。鷗簃不能詞,以詩為詞,而詞亦工。要知此事具有根柢,惟邃于學(xué)者為真詞人也。余年十二學(xué)詩,十六學(xué)為詞,二十以后始讀紅友《詞律》。歲庚午,與諸遲菊同年定交,遲菊精音律,相與往復(fù)討論,乃知詞學(xué)閫域。自后從{無/心}師、子珍游,而所學(xué)益進,始學(xué)蘇、辛、龍洲,繼乃專意南唐二主及清真、白石。居京師日,每一篇出,子珍必于桐花下置酒相屬,命小伶彈金縷琵琶和之,團扇屏風(fēng),留題殆遍,即前所刻者是也。五十以后,不名一家,多師為師,取屈曲盡意而止。自甲午迄庚子春,可盈一卷。是年都下奇變,執(zhí)殳前驅(qū),歷晉入秦,寖疏聲律,會與研蓀觀察比鄰而居,皆侘傺無聊,端憂多暇,相約和古詞以寓今事,自秋徂春,得百余解。迨辛丑夏,驟躐柏臺,遂塵薇省,笏卿、亞蘧、石甫、淇泉諸君,前喁后于,更唱迭和,余以公暇周旋其間,搗麝拗蓮,雕云鏤曰,味調(diào)鯖鲊,音合琴箏。長女阿頻,女弟子祝蕊,并耽風(fēng)雅,暝寫晨書,逸興遄飛,老懷彌慰。檢視所作,又百許篇。遂裒七年所得,釐為三卷,以授梓人,命之曰《五十麝齋詞賡》。余性好焚香,迷迭都梁,氤氳房戶,故取《逸周書》語以名吾齋,又以名吾詞云。 壬寅五月二十一日,樊山樊增祥自敘。
五十麝齋詞賡·跋
世傳侯朝宗刻集,凡屬稿未竟者,一夕皆成之。
余刻《詞賡》第三卷,僅數(shù)十闋,幕僚王君少之,乃議日課一詞。
時余方還柏臺,十二時中,常以六時接僚屬、治公事,三時理詠,三時燕息。
不兩旬,得慢令七十余首。
倘無勞形案牘、延謁賓客之累,壹意為文,則侯生畢世所作,可一歲竟耳。
世有得放翁殘稿者,計一月作詩六十許篇。
吾未陳臬事時,率月得五六十篇,亦有及百篇者,此固不足難也。
嗟乎,文章之無用者,莫若詩詞,世皆待余以有用之才而專為無益之事,知余之悲者鮮矣。
昔王藍田頗好營造,語人曰:“足當自止。
”吾詞已盈卷,當斂手如渭南時。
其實雖多作文,亦不廢事。
世之陋人,作五個字幾窮日夕之力,以己度人,謂吟嘯必誤公事,又一味擲金虛牝,皆瞽談耳。
使有掐擢肝腎之苦,而無盤辟如志之樂,且受怠于政事之謗,吾豈為之哉。
今世學(xué)堂課程,率用積分之法,第其勤惰高下,不知資才相越,有人十而己百者,有人千而我一者。
計分則進千百而退十一,胥明強愚柔而齊一之,誠足以利惛惰,恐無以服高明也。
駑??十駕,汗血千里,繩尺之間,烏足盡天下士哉。
吾作吏亦如作文,不為高奇刻深,但取行吾之意,亦能如乎人人之意而止。
其大要不過一熟字。
小子識之。
壬寅觀蓮節(jié),身云居士書示家塾。
五十麝齋詞賡·跋
熟之一字不可驟得,是中有工夫,有閱歷,無是非。學(xué)與年俱進,及其既成,因方遇圓,自為圭璧。太史公曰:“好學(xué)深思,心知其意?!庇嘁簧叽苏Z。學(xué)問、經(jīng)濟,并以知意為難。有終身為之而莫知其意者,斷無知其意而不由于好學(xué)深思者。西人每作一事,皆積勞苦思而后成。中人則鹵莽施之,滅裂報之,可謂官失而守在夷矣。吾三十以前,專騖詞章,通籍后,乃復(fù)討究世務(wù)。三十九歲作令,憶宋人筆記稱歐公最精吏事,乃于民事悉心體驗。猶記任務(wù)歲,秀水尚書與陳藍洲書云:“作令十余年,于聽訟稍有把握。”余當時以為過,及身親之,而后知其難也。凡是知其難,乃益致其學(xué)與思,學(xué)與思交致,而后能知其意,此即熟之說也。抑又忌自恃,須時時勤以自課,虛以受人。勿論民生國計,所系者大,即雕蟲小技,往往老手頹唐,高才跅??者,自持故也。今人皆詆吾為守舊,不知吾作事甚似西人,其不合于時賢者,世皆襲西人之貌,吾則取其意也。吾于吏事文藝,皆由深思力學(xué)以底于熟,故能以吟嘯自娛,而不妨公事。及門學(xué)我,學(xué)其有用,而置其無用者焉。斯善矣。是日燭下再書。
張鳳臺 朝代:清末民國初

人物簡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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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鳳臺(1857年—1925年),字鳴岐,河南安陽崇義村人,清朝及中華民國政治人物。
張鳳臺生于清朝咸豐七年(1857年)。
光緒十一年(1885年)中舉人,光緒二十一年(1895年)中進士。
歷任直隸省元城縣(今河北省大名縣)、吳橋縣、束鹿縣知縣。
光緒三十三年(1907年)調(diào)任長春府知府候補。
光緒三十四年(1908年),獲東三省總督徐世昌、巡撫唐紹儀舉授為長白府設(shè)治委員。
長白設(shè)治公所設(shè)立以后,張鳳臺擔任第一任知府銜設(shè)治委員,任職一年零七個月。
光緒三十四年(1908年)春,定長白山的塔甸為治所,宣統(tǒng)元年一月(1909年)署理公務(wù)。
宣統(tǒng)元年十一月(1909年),張鳳臺自設(shè)治委員職位上離任。
任內(nèi)他向徐世昌提出了《善后十策》(又稱《籌邊十策》),即:此后他擔任奉天省興京府(今新賓縣)知府。
中華民國成立后,他歷任河南省內(nèi)務(wù)司長、民政長、參政院參政。
民國九年(1920年)擔任河南省省長,任內(nèi)撰寫了《鹿巖鄉(xiāng)土志》,創(chuàng)辦了河南通志局并自任總裁,還督修了《林縣志》。
民國十四年(1925年)七月,張鳳臺在河南安陽病逝,享年69歲。

人物簡介

詞學(xué)圖錄
黃浚(1891-1937) 字秋岳,室名"花隨人圣庵"。福建閩侯人。幼為京師譯學(xué)官學(xué)生,有詩名,孫雄收其詩入《四朝詩史》。17歲畢業(yè),在京任七品小官。民國后梁啟超任財長時聘為秘書。1924年任國務(wù)院參議,為汪精衛(wèi)看重,招為南京行政院秘書。后因向日本出賣情報,接頭時被捕獲,以漢奸罪處決。汪辟疆所著的《光宣以來詩壇旁記》中稱"黃秋岳如凝妝中婦,儀態(tài)萬方"。 有《尊古齋古鉥集林》、《衡齋藏印》、《衡齋金石識小錄》、《尊古齋造像集拓》、《尊古齋陶佛留真》、《壺舟筆記》、《花隨人圣庵摭憶》及《補編》等。施蟄存在《詞學(xué)》第四輯上發(fā)表之《花隨人圣盦詞話》即從《花隨人圣盦摭憶》中選出。
聆風(fēng)簃詩·陳序
秋岳少治詩,與仲毅、芷青、敷庵諸子知名當世,既而從余治小學(xué)、史學(xué)、為駢體文,彷佛治公羊治大戴之儀鄭堂,治尚書治墨子之問字堂,五七言亦遂與前數(shù)子者小異。
余生平論詩,以為必具學(xué)人之根柢、詩人之性情,而后才力與懷抱相發(fā)越,三百篇之大小雅材是已。
今人為詩,徒取給于漢魏六朝唐宋諸名家,雖號稱鉅子,立派別,收召才俊,免于風(fēng)而不失之憾者蓋寡。
然余言者,吷庵、審言、無識數(shù)人而已。
今秋岳短章長謠,骎骎雅材而不遺風(fēng)人旨趣,近賢中況諸廣雅、澗于,殆足方駕,亦以難矣。
秋岳為朝官,困王城中,不廢嘯歌,閒歲出游,求江山助,悽惋之作,都千百篇,付刊將成,敘以勖之,不足為不知者道也。
乙丑冬月,石遺老人書于匹園。
聆風(fēng)簃詩·梁序
光緒丙午,識哲維于北京,年裁十六耳,訥于言,約敕如宿儒,而治學(xué)甚力。越三年,己酉,同筆硯大學(xué)文科,不久皆棄去。國變后,時時相見談詩,或縱論時事。未幾,樊樊山、易實甫、周沈觀、俞恪士、梁任公輩皆集京師,每有賞會,輒并舉余與哲維,于是世人遂以齊名相指目矣。顧哲維汎愛而嗜吟,海內(nèi)之稱詩者,鮮不往復(fù)唱和,名乃益盛,然獨昵近余,每有作,必就商,安而后已,如是者八九年,逮庚申政變,余為逋人,蹤跡始稍稍遠矣。哲維少好駢儷之文,方弱歲時,即馳書老輩,爭論文體,故其為詩亦沈博頑艷,喜作才語。儉腹者讀之,如入五都之市,目不暇給。顧獨謠孤賞,亦嘗為淡遠閒適之言,乃知能者之不可以一方囿也。哲維未冠入官,浮沉記室者幾三十年,頗不自得。丁丑秋,戰(zhàn)事初起,遽以事見法,蓋其平日審度國勢,主款最力,既不得抒,每有出位之謀,又不自檢括,動為讎者所藉口,既以身殉,而國亦隨破。及今思之,向者之燭照幾先,明若布算,使其言行,其所全不更大耶?余維古今文人,張華、潘岳、陸機、陸云、謝靈運、謝朓、溫子升、薛道衡、陳子昂、宋之問、李邕、盧仝、張羽、高啟、孫蕡之倫,或死于冤,或中于法,當時之毀譽愛憎,亦至不一矣。及時易事遷,世人誦其文章,震其風(fēng)采,往往有生不同時之恨,彼貴壽考終,與草木同腐者,使人轉(zhuǎn)不詳其名氏,然則人生所尚,殆在此不在彼矣。哲維既喜談?wù)?,胸中抑塞不平之氣,一寓于詩,其所非議刺譏,或當或不當,然函孕史事,比附故實,如珠玉出篋,光采爛然,并世作者,未之或先也。方哲維未逝時,書坊賈人將流布其詩,其后遂怵禍謝絕。余急收其稿,以歸其子劼之,釐為《聆風(fēng)簃詩》八卷,且集貲使授諸梓,而以長短句附焉。嗚乎!哲維亡矣,其不亡者僅此,余以三十年之交舊,申之以姻亞,追維平日文酒之樂、離合之跡,雖風(fēng)逝電謝,不可摶捖,然一展卷間,彷佛遇諸紙上,令人悲咽不可仰?;貞浾芫S臨命之歲,序余《爰居閣詩》,脫稿視余,并幾賞析,宛然前日事耳。今劼之既刻《聆風(fēng)簃詩》,乃徵余序,輒以淚濡筆,書此以塞其意,哲維有知,其許我耶。辛巳春,長樂梁鴻志。(錄入:顧青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