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:平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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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 9 首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西漢濟南人,字長賓。
從歐陽高受《尚書》。
為博士,參加石渠閣講論《五經(jīng)》異同之會。
官少府、太子太傅。
授《尚書》于平陵平當,徒眾甚眾。
平晏 朝代:西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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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西漢扶風平陵人。
平當子。
以明經(jīng)歷位大司徒,封防鄉(xiāng)侯。
朱普 朝代:西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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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西漢九江人,字公文。
從平陵平當受歐陽《尚書》。
為博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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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卒】:?—前2 【介紹】: 西漢平陵人,字公仲。以明經(jīng)射策甲科為郎,后為南陵丞、長陵尉。成帝鴻嘉中,超遷太中大夫,出為九江、河南太守。征入為大鴻臚,徙京兆尹,遷御史大夫。哀帝建平三年為丞相。封新甫侯。哀帝寵幸佞臣董賢,詔益封之。嘉封還詔書,極諫。召詣廷尉獄。系獄二十余日,不食嘔血死。追謚忠。
全漢文·卷四十八
嘉字公仲,平陵人。
元帝時以明經(jīng)射策甲科為郎,坐事免。
建昭中除光祿掾,察廉為南陵丞,復察廉為長陵尉。
鴻嘉中舉敦樸,超遷太中大夫,出為九江河南太守,征拜大鴻臚,徙京兆尹。
建平中遷御史大夫,代平當為丞相,封新甫侯。
元壽元年下獄死,元始四年追謚曰忠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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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西漢常山人。
成帝時為謁者。
世受河間樂,能說其義。
嘗獻所記《樂記》二十四篇。
經(jīng)大夫博士平當考試,欲使領屬雅樂,以繼絕表微。
但公卿以為時代久遠,難以分明,作罷。
賀狄干 朝代:北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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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北魏代人,鮮卑族。
為將以平當稱。
稍遷北部大人。
道武帝遣狄干結(jié)婚于后秦姚萇。
會萇死姚興立,因留狄干而絕婚。
天賜中,赫連勃勃叛興,興乃遣使與魏交好,遣狄干還。
狄干在長安幽閉時,習讀書史,通《論語》、《尚書》,舉止類儒者。
道武帝嘗以其為功臣而封官爵,及狄干歸,惡其言語衣服類中原,忿而殺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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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介紹】: 明真定府棗強人,字影石,號景峰。天啟二年進士。任山西翼城知縣,蠲減繁苛。五年考滿,擢御史,直聲震中外。官至布政使。有《按晉疏草》、《白雪堂集》。
維基
李嵩(?
—17世紀),字影石,號景峰,直隸真定府冀州棗強縣人。
厚重嚴毅,潛修寡交。
天啟二年(1622年)中壬戌科進士,初授山西翼城縣知縣,銳然有為,興教化,育人才,蠲減繁苛。
五年考滿,崇禎元年(1628年)擢云南道御史,直聲震中外。
五年,改任浙江道御史,巡按山西,兩按秦晉,即繪圖以進。
寬其徭役,且蘇驛遞之困。
八年升湖廣按察司僉事,十二年加升參政,不久回籍。
十五年起升太仆寺少卿,十六年被革職。
明亡仕清,復以例轉(zhuǎn)湖南監(jiān)軍,會臨藍彬桂永道諸處猺寇猖獗,躬擐甲胄臨戎,密書姓字于衿,以自期必死,卒渠魁授首,竟息三百年烈焰。
偏沅題請建坊衡州暨耒陽等邑,肖像祀之。
順治二年(1645年)升山東督糧道左參政,本年升湖廣右布政使,順治三年被革職。
平當大事,剛果不撓,挺然負荷,有《按晉疏草》、《歷楚平寇紀事》、《白雪堂詩集》、《千秋輿誦錄》行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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閨秀詞鈔·卷十五
程氏,字浣青,武進人,汪某室。有《浣青遺稿·附詞》。
遺稿·跋
咸豐乙卯冬,客吳郡,締交汪君翯亭。久之,出其配程夫人遺稿見示,屬為撰傳,書之簡端。予受而讀之,五七言詩境清絕,詞則《高陽臺》二闋,直使《斷腸》、《漱玉》不得專美于前,決為不朽之作。他如《送春》一詞,缺調(diào)名,《芭蕉雨》一詞,平仄多誤,然以詞佳,不忍割愛也,亟付剞劂并傳,以報汪君,其亦可少舒郁結(jié)也。夫丙辰夏四月。
遺稿
云:“凌云詩筆欲仙行,如此才華那可輕。
高樹涼蟬多逸響,西山雛鳳有清聲。
能修慧業(yè)難修福,已了塵緣未了情。
合與孟鈿俱不朽,一般家學重韋
”女史為家文恭族女,武進錢文敏公女孟鈿亦有《浣青稿》。
遺稿
云:“楊柳新詞韻最嬌,當年樓上斗纖腰。而今春色濃如許,可惜芳魂無處招?!薄邦l拈紅豆絕妙詞,蘭陵才子屬娥眉。笑儂家住西湖里,也學新詩寫竹枝?!?/blockquote>
遺稿·高陽臺
云:“頰染紅愁,眉凝綠怨,一襟芳思誰憐。樹底流鶯,聲聲似惜華年。玉釵敲折瓊簫冷,情田莫補情天。最堪憐,粉漬湘奩,香冷云箋。 凄涼莫問前番事,恁好春如夢,好夢如煙。前度垂楊,依然綠到吟邊。腰肢綽約眉痕瘦,一絲絲、慣把愁牽。記從前、低按冰弦。細譜金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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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?—1918 【介紹】: 清廣東番禺人,字星海。光緒六年進士,授編修。為張之洞倚重,聘主廣雅書院、鐘山書院講席。之洞推行新政,言學事惟鼎芬是任。累官署布政使。以劾袁世凱去官。卒后,清室謚文忠。
晚晴簃詩匯·卷一七三
梁鼎芬,字星海,號節(jié)庵,番禺人。光緒庚辰進士,改庶吉士,授編修,歷官湖北按察使。謚文忠。有《節(jié)庵遺詩》。
全臺詩
梁鼎芬(1859~1919),字星海,號節(jié)庵,廣東番禺(今廣州市)人。光緒六年(1880)進士,任編修,于清法戰(zhàn)爭時彈劾李鴻章受黜,二十七歲罷歸還鄉(xiāng)。歷任惠州豐湖書院山長、肇慶端溪書院院長、廣雅書院首任院長,梁氏掌教各書院時,頗注重書院藏書。辛亥革命后,由陳寶琛引薦,擔任溥儀師傅,1919年病逝北京,溥儀賜謚文忠。為近代書法家,詩集《節(jié)庵先生遺詩》,收于嚴一萍編《嶺南近代四家詩》,1982年藝文印書館影印出版?!贾饕獏⒖嘉氖氛芫庉嫴俊吨袊佬g(shù)家人名辭典》,臺北市:文史哲,1982年;中國評論新聞網(wǎng)http://www.chinareviewnews.com?!?/blockquote>
詞學圖錄
梁鼎芬(1859-1920) 字星海,號節(jié)庵。番禺(今廣州)人。光緒六年(1880)進士。授編修。中法戰(zhàn)爭時劾李鴻章誤國,降五級調(diào)用。兩廣總督張之洞延主廣雅書院講席。之洞移督兩江,繼聘為鐘山書院山長。署武昌知府,擢湖北按察使,署布政使。引疾歸。有《節(jié)庵先生遺詩》。詞集名《欸紅樓詞》。
黃鶴樓志·人物篇
梁鼎芬(1859~1919) 晚清學者、藏書家。字星海,又字伯烈,號節(jié)庵等。廣東番禺人。光緒六年(1880)進士,授編修。歷官武昌知府、湖北安襄鄖荊道、湖北按察使署布政使。曾因彈劾李鴻章,名震朝野。曾任兩湖書院監(jiān)督、湖北全省學務處總提調(diào),后任溥儀的老師,卒謚“文忠”。擅長詩詞,被稱為“近代嶺南四家”之一,有《節(jié)庵先生遺詩》等。梁鼎芬居鄂十七年,對湖北教育事業(yè)貢獻良多,蛇山山頂原有抱膝亭,系民國初年湖北學界為紀念梁鼎芬而建。曾于光緒二十年(1894)與楊守敬同游黃鶴樓,作詩有“此樓興廢難為主”之嘆。
節(jié)庵先生遺詩·舊序
梁子鼎芬選刊所得詩為二卷,曰:「姑以相娛也。」始梁子官編修時,發(fā)憤彈大臣,黜罷,年二十七耳,吾心壯之。后相見長沙,形貌論議稱其所聞,而頗欲梁子歛抑意氣,以究觀大道之原,去所偏蔽而偕之大適。已而梁子棄鄉(xiāng)里,獨居焦山佛寺三四年,所學果益異??徒纳跃?,又得觀其所為詩歌,幾六七百篇,其勤如是。私怪梁子方博綜萬物,考攬古今之大業(yè),顧亦習華文,耽吟弄,效詞流墨客之為邪?且夫天之生夫人也,蘊其志焉,又植其才焉,志盛則多感,才盛則多營,多感多營而必蘄有以自達,古之人皆然。當是時,天下之變蓋已紛然雜出矣,學術(shù)之升降,政法之隆污,君子小人之消長,人心風俗之否泰,夷狄寇盜之旁伺而竊發(fā),梁子日積其所感所營,未能忘于心,幽憂徘徊,無可陳說告語者。而優(yōu)閒之歲月,虛寥澹漠之人境,狎亙古于旦暮,覿萬象于一榻,上求下索,交縈互引,所以發(fā)情思,蕩魂夢,益與為無窮。梁子之不能已于詩,儻以是與?儻以是與?雖然,梁子之詩既工矣,憤悱之情,噍殺之音,亦頗時時呈露而不復自遏。吾不敢謂梁子已能平其心,一比于純德,要梁子志極于天壤,誼關于國故,掬肝瀝血,抗言永嘆,不屑茍私其躬,用一己之得失進退為忻慍,此則梁子昭昭之孤心,即以極諸天下后世而猶許者也。梁子嘗堅余皓首偕隱之約,余窳薄朽散,不堪效尺寸之用,世無智愚,得睨而知之。梁子刻意厲行,且勤求當世之利病,宜非余比。然今日之建賢選能,立事就功,風尚固殊焉。士信不可棄,復不稍貶所持,曲折以就其繩格,即愈厭斥之不暇。日邁月征,徙倚天地,吾恐梁子之詩將益工,且多行交譏,梁子不幸終類于余也。梁子于詩喜宋王、蘇氏,亦喜歐陽氏,遂及于杜、韓云。光緒十九年八月義寧陳三立。 刻集非公意也。癸丑春間,公有三良之志,而不得遂,事前手書遺言:「我生孤苦,學無成就,一切皆不刻,今年燒了許多,有燒不盡者,見了再燒,勿留一字在世上。我心凄涼,文字不能傳出也。」公子劬以示紹宋。及己未夏,公病痹,一日紹宋詣問,乘間叩公所著何不付刊。公曰:「吾不長于文,文必不刻。詩詞雖意有所托,惟燒去已不少,今所鈔存僅百馀首,他日不可知,今則不能示汝耳?!菇B宋因知公非不愿刻集,特不欲傳其文。疇昔遺言,蓋有激而發(fā)也。顧公歾后,檢其鈔存之稿不可得,乃與陳君慶佑公輔謀以小啟遍徵公詩,啟甫脫稿,公輔下世,事遂寢。由紹宋獨力蒐輯,先得龍氏《知服齋叢書》樣本二百五十二首,繼復百出鈔集,積一年,得七百四十馀首,惟所錄互有異同,又多由公往所書扇錄出,詩題各異,詮次校讎凡八閱月。念公生平于詩頗自矜慎,今凡涉疑似,及尋常酬荅之作,未敢輒錄,復由閩縣陳太傅師審訂一過,曾剛甫、黃晦聞、胡子賢三君一再商校。其龍本則公所及見,定為首二卷,紹宋所輯者為后四卷,都凡存詩八百六十二首,體公之志,尚嫌過多,而同人謂難割愛,且紀實云。至其次第,龍本一仍其舊,紹宋所編僅就聞知略為詮次,公輔既??,知公作詩年月者較鮮,必欲編年,則展轉(zhuǎn)相詢,殺青無日,及今不圖,人事萬變,豈可知也?編既成,盧君慎之亟欲為公刻集,徵稿于紹宋,因畀以付刻而謹識崖略于右。癸亥四月,龍游余紹宋識。
節(jié)庵先生遺詩·跋
右《節(jié)庵先生遺詩》六卷,吾師梁文忠公稿也。光緒中葉,公主講兩湖書院,弼時以諸生執(zhí)業(yè)門下,尋有選派游學之舉,被命而東。既卒業(yè),服官京外,與公遂疏闊。己未十二月,公卒于京師,弼謀刊公遺詩,稿多散佚,蒐集良難。公戚余君越園檢公遺篋,得舊刻詩稿二卷,復四方徵集,又得四卷,手輯校讎,貽弼付梓。計自公卒后始徵集,訖三年而茲刻乃成。癸亥三月,受業(yè)沔陽盧弼謹跋。
節(jié)庵先生遺詩續(xù)編·序
梁節(jié)庵丈遺詩,為余越園輯刊者,凡八百馀首,以丈詩無定稿,故不免遺漏,次序亦有淆亂。
然幸得此本以流傳,固猶勝于散佚隱晦也。
然丈之著作,實不止此。
十馀年來,綽屢欲從事輯補,以人事萬變,卒無所成,僅輯印丈《款紅樓詞》一卷,其他片段都不成編。
病廢以還,慮此愿終乖,乃謀之丈之子思孝,取所存詩稿及在楊子遠與綽所者,匯加訂勘,始意綜余氏輯本及新輯本,加以抉擇編次,期合丈旨,且供讀者知人論世之資。
以物價庸值日夕飛騰,朋儕散處四方,艱于商榷,時與力之所限,又恐稍縱即逝,后此益無把握,不得已,姑就新輯所得,稍去其不經(jīng)意者詮序之,得詩三百首,付之剞劂。
其全功俟之他人或異日,其全稿之編印,亦俟之他人與異日。
衰年末劫,所得為者,僅此而已。
嗚呼!
世變之烈,將百十倍于前,求如丈之冥行孤往,呻吟舒嘯,以寫其抑郁,且恐不可得,而徘徊景光,寄情于云霞山海,復幾無其地,則丈之所受,固猶是昔人想象所及而有可以自慰者歟?
窮居病榻,寤寐若相應和,念少日追從之景,遂成隔世,斯又俯仰百罹,而不徒為死生契闊之感者矣。
印竟,因記顛末于首。
遐庵葉恭綽謹序。
節(jié)庵先生遺詩續(xù)編·識
寒家與丈累代摯交。丈光緒庚辰入都,即寓先祖南雪公宅,繼乃遷棲鳳樓,即丈詩所稱「獨憶葉園三友事,詩成如虎酒如龍」者也。(又見丈《題上元夜飲圖》詩注。)余輯丈詩卷二有《碧螺春盦夜宴》詩。碧螺春盦,本生先考叔達公書齋名。丈與先伯伯蘧公、先考仲鸞公、本生先考叔達公皆至契,《款紅樓詞》中屢有倡和。時丈尊稱南雪公為三伯,函札皆然,不稱字與號也。光緒之季,綽教授武昌,謁丈于武昌府廨。旋以書來云:「違別廿年,相見悲喜。聞太夫人葬日,文從即歸,為之愴惻?!顾昧钪v學于兩湖師范及西路小學,撫愛甚至。會歲暮,綽題門曰:「永嘉學派,荊楚歲時?!拐纱筚p之,逢人為之延譽,且以事功相勖。乃蹉跎卅載,迄無所成,視息偷生,重慚期許矣。葉恭綽謹識
節(jié)庵先生遺詩補輯
節(jié)庵先生詩集,世傳三本。清光緒間龍鳳鑣知服齋刻《節(jié)庵集》五卷,少見,今通行者盧弼刻《節(jié)庵先生遺詩》六卷,葉恭綽刻《續(xù)編》一卷。近年余欲合三本,增輯遺詩,依年編次,重為校定。寫錄粗就,茲先以補輯一百二十馀首為盧、葉二本未收者付印。吾知先生未刻詩尚不止此,倘海內(nèi)人士藏有先生手跡,或別有錄存,乞賜抄示,俾成定本,曷勝厚幸。壬辰端午節(jié),番禺汪宗衍謹記。
節(jié)庵先生詩集·跋
梁節(jié)庵丈生平吟詠甚富,惜無手定詩稿。清光緒丁酉間,龍丈伯鸞刻《知服齋叢書》,有《節(jié)盦集》五卷,旋抽出不復印行,故流傳頗少。今通行者為余君越園、盧君慎之輯刻遺詩六卷,葉君遐庵輯印續(xù)篇一卷。余君序云:卷一、卷二悉依龍氏《知服齋叢書》樣本。今校龍刻亦多互異。如卷一第一首,盧本為《龍丈壽祺宴集家園賦呈》,龍刻為《書堂》。卷一《寄康祖詒》,卷二《贈康長素布衣》,龍刻皆刪之,殆怵于黨禍歟?而龍刻多于盧、葉兩本之詩,凡十首,似兩君皆未獲見龍刻五卷本也。顧盧、葉兩本往住羼入沈寐叟、王可莊二人之作。盧本卷六《答寐叟用晞發(fā)集夜坐簡韶卿》三首,其第一首為沈氏原作,(第三首題為《雨夜呈寐叟仍前韻》,盧本誤并前題。)葉本《贈可莊》一絕,乃王氏題畫扇以贈丈者,見丈手寫詩扇及王蘇州遺書中。其他編次亦多舛誤,疏于???,讀者多不之審。而丈詩尚不祗此。往予見丈詩稿于友人齋頭,皆系散篇,每詩一葉,有紀香聰評語者,迄未裝釘,故龍刻亦淆亂無次也。比歲予客澳岸,寓寮無事,不揣谫陋,欲合盧、葉二本重為編次,增輯佚詩,寫成定本,俾知人論世者有所參考。爰博采丈手寫詩扇,遇有年分異文,輒記于簡端。并取龍氏刻本、丈子思孝、楊師果庵、廖師伯魯、許君鶴儔、葉君遐庵、楊君子遠抄本,參以近人詩文詞集、日記詩話,鉤稽考證,按年編次,管窺所及,并加按語以識之。綜龍、盧、葉三本及予新輯者,存詩一千三百七十馀首,詮次為六卷。至丈詩屢有竄易,與行世刻本不同者,則皆以其晚年手跡為據(jù),而列其異文為校記附后焉。昔余君編詩時,距丈捐館僅數(shù)載,猶感知其作詩年月者鮮,艱于商摧。今又三十年,同時輩流日漸零落,猶幸遺稿日出,得以推尋,然莫為之前,予亦曷能成此也?丈服官鄂渚而外,南北住還,蹤跡靡定,其中編次,雖經(jīng)極意考索,仍恐不能無誤,則俟后有為丈編詩譜者訂正之。若夫丈之犖犖大節(jié),具在《清史》本傳,雖不籍詩以傳,而其詩亦自足千秋,世有定評,無俟未學揄揚也。憶乙酉之歲,余返抵里門,時伯師亦自樵山歸,相約共輯丈佚詩,各出所獲互示。嗣余病疽,療于海濱,猶時時以佚詩寄示相慰。今此編告成,實賴其啟發(fā)端緒,而伯師已一瞑不視矣。悲夫!番禺汪宗衍識。